抓紧时间狂欢,为自己献上一支满意的圆舞曲。
刚刚总结了 sed 的用法,翻译了一点论文,可能与没睡午觉有关,感到头脑混沌,有点点的疲惫。我不知自己有没有判断正确,这种信号的含义应该是身体告诉我要休息了。那就休息吧,打开在线音乐,顺便闲谈点什么。
改变
每年这个时候是几家欢喜几家愁,考研人数自比不上高考人数,但因参考的人虚长几岁,多少有了“去做什么”的意识。在这种主观意识下战败,剧情变得悲壮。另外,即便高考败了,对现在人来说,大部分应该会选择继续求学——只是学校差些罢了。而考研的失意,意味着“你今年没书读了”。
我有两个高中同学,他们的成绩在当时来看都不见得怎样,但去年加入了考研大军。一个志向远大的报考了西南交大,一个则稳扎稳打的选择西南科大。前者差一点点进了复试,后者差一点点不能复试。我向来对外面的世界不关心,可这两个消息恰好被我接收到,不得不说有些戏剧性。更令我惊讶的是,报考交大的同学很在意此次失败,在QQ空间中坦言为此哭过好几次。一个班上总是倒数第一,甚至有望夺得年级倒数第一的人,在时光的磨砺中幡然醒悟,用心掂量学习的重要。我开始好奇,四年,四年究竟可以改变什么,能够改变什么,最后改变了什么。
对我来说,四年时光未让我成长半点。打了三年的游戏,最后习得一点编程技能,勉强找到一份实习工作,那我的大学是不是就不美丽呢?倒不尽然,虽我越发乖戾孤僻,但思维上有了极大提升,是多数同龄人不可比的。可往后我只有广义上的成功了,这些东西才会被那些普通人重视,否则不过是人家眼里的糟粕而已。可其实我已经很满足了,很感激了,这就是我四年来发生的改变。
学院派
耗子叔一直强调学院派的重要性,也就是所谓的基本功。在编程领域上,是计算机网络基础,是操作系统,是组成原理之类。当时看《左耳听风》专栏的时候,看到这些观念,不过是“哦,我知道了”。知道了它们很重要,但是感受不到它们重要。直到我学习《程序员基础数学》需要用到排列组合时,当年在我手上翩翩起舞的公式、概念怎么就想不起了,也用不来了。这一刻我意识到学院派的强大,其实这是必然也理所当然的。我从未听闻有什么“野路子”改变或促进了现代化的科技发展——也许因我孤陋寡闻所以不知道,但肯定占比极小,不然就算不刻意也该有耳闻了,贝尔实验室那些老头子哪个不是学院派背景,哪个不是科技界的风云人物?他们想 C 就 C ,想 Go 就 Go ,天气晴朗心情大好就写个 Unix !
可学院派看上去总是不受人重视,这倒是令我感到惊奇。春秋招也面试过几场,大部分面试官都对学院派嗤之以鼻,认为实战才该放首位,这大概在于他们将大学生与学院派之间画上了等号吧。这种误解让人越发轻视大学,甚至开始怀疑大学是否有存在的必要。而大学生也因不明其理,一味跟风,贬低大学里学到的知识。
但我看明白了,因此励志要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学院派,也为此努力着。然而一同实习的前端总是向我推荐各种当前流行技术,丝毫不考虑我想不想、喜不喜欢,就打断我某个晚上的自习。甚至有一次我们一起看英文文档,我说要先找主谓宾时他突然有些嘲讽,然后说“一把切西瓜的刀”,要我给他找出主语来。我颇为惊讶,也的的确确惊讶到了,因为我万没想到他不知道自己的例子并非一个完整句子。
我猜想他不会是学院派的人吧,但其实不一定。人喜欢伪装自己,然后去误导别人。有时我也一样。
阴天
昨天和今天,成都的天是阴郁的,吹着飒爽风。我很喜欢,走在街上心情很不错。恰巧小伙伴们都要返校做毕设了,因而我重获自由。一切美好起来,虽然只是暂时。But anyway ,还是要抓紧时间狂欢,为自己献上一支满意的圆舞曲。
还不快抢沙发